乐手开始拉小提琴，然而，响起的曲子，正是严妍拍的这部电影的老版配乐。

“不必了，这部电影的女一号确定她来出演，”程奕鸣吩咐他，“但我和吴瑞安现在是竞争关系，你真想做点什么的话，就好好看着她，别让她挣着我的钱，却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。”

小泉根本没听她多说，直接挂断电话。

“不用叫主任，”严妍说道，“去告诉她一声，我的化妆师是自己带来的。”

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
于翎飞这才问道：“明明可以按五五，你为什么要三七？扣除手续费，你还能赚多少钱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她只是接拍广告而已，做生意的事她不懂，也不参与。

但是……她竟然如此喜欢这部电影，却不肯跟他服软。

严爸瞟她一眼，不以为然，“咱们都退休了，还有什么饭局？你去相亲吗？”

“醒醒，醒一醒。”忽然，一个急促的声音将她唤醒。

“严妍？”他折回到她身边。

这里应该就是今天程子同签合同的地方。

他也曾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。

“程奕鸣，你有这么饥渴吗？”忽然，她发出了一声讥讽的笑意。

“思睿……为什么回来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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